吐司烤焦了

₍ᐢ..ᐢ₎

“对不起”和“我爱你”都是三个字

估计又是坑了,取个名儿当成小片段发出来算了。
非常ooc,隐晦单箭头预警。

这种药一开始是周彦辰帮他开的,当他第一次因为饮食紊乱还有生活作息不规律等等原因犯了急性胃炎进了医院的时候。周彦辰把药塞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疼出了一身冷汗的他嘴里,表情狰狞得让他以为他就要被他弟毒死。那一瞬间他甚至在想,死就死吧也许死了还比现在好过些——起码不疼啊。
他弟那时候还是暴躁的他弟,棱角尖尖一如优越的下颔线,一生起气来眉头就纠结地拧成一团,让他想到怎么也扭不开的水龙头。而被他密切注视的那个人正认认真真听着医嘱,反倒是他这个真正的病人在这般凝重的空气里显得不合时宜。直到对面絮絮叨叨的医生终于说完,他弟才终于舍得转过身来,语气堪称气急败坏:
“你怎么回事儿啊?”

还能怎么回事儿啊,折腾呗。
他人生走过二十余载,接近一半时间都在折腾。他的学业、家庭、事业之类,像是鱼缸,而他就是那尾企图跳出束缚的鱼——听上去伟大极了,但那终究仅是条鱼。自己撞得头破血流不说,还得让别人收拾它翻了肚皮的尸体,折腾自己,更折腾别人。
周彦辰正在详细地交代着医生的嘱托。他听到了每一个字,又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药片还堵在喉咙口,不能吞也不能吐,他只好任由那股苦味从舌尖蔓延到喉咙根,像藤蔓似的在身体里蜿蜒缠绕,根系附着在他的心脏,细细密密地吻过每一寸后严丝合缝地包裹住它,封住那些呼之欲出的东西。
“对不起。”他说。
没有主语,也没有宾语,没头没尾的,像是一句敷衍的道歉。



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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